她试着给他发信息，问他有没有去看医生。

萧芸芸俯身靠着阳台的栏杆，慢慢抬头，仰望着被城市灯光遮盖住星光的夜空。

沈越川破罐子破摔，一副流氓的样子：“对，我就喜欢欺负你，你有意见啊？”

很巧，刚才替陆薄言和苏简安拍照的记者和庞太太思维同步，暗示夏米莉：

别的实习生犯了错，徐医生顶多是指出错误，简单的说一下正确的方法是什么样的，更多的需要靠实习生自己根据基础理论去领悟。

“忙过了这阵再说吧。”招牌的轻松笑容又回到沈越川脸上，“等你了适应‘爸爸’这个新身份，再我放个长假，我去国外度个假，等我回来再说提升的事。”

陆薄言：“我晚点联系他们。”

“嗯哼。”洛小夕问，“你希望她是什么样的人？”

也就是说，徐凡是个根正苗红的青年才俊，哪怕是沈越川亲自过滤他的信息，也无法从他身上挑剔出任何污点。

记者不死心的追问：“私下呢，你觉得夏小姐私下是一个什么样的人。”

这个时间点，正好是下班高峰期。

萧芸芸并没有睡得很沉，也许是察觉到车子停下来了，她缓缓睁开眼睛，结果不偏不倚的对上沈越川的视线，禁不住一愣。

萧芸芸笑了笑：“你忘了啊，我们根本不是真的，你不用跟我道歉。”

“……”

萧芸芸发了个一脸遗憾地摇头的表情：“年轻狗就是不懂事啊！不跟你扯了，我要去睡觉了。”

这么早，沈越川怎么可能在这儿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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